撑在金青的肩膀上,等高潮带来的身体酥麻结束,赵淑柔才终于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确认金青的情况。
肤色衬得他的舌头格外粉,顶端尖且纤细,甚至会让人联想起一些两栖类动物的舌器。
热的。
赵淑柔的眼睛上移,注意到口罩略厚的蓝色无纺布面料似乎因为喘息被水汽浸润得湿润极了,艰难地被鼻腔呼与吸的动作反复变成鼓胀又凹陷的形状。
制约着呼吸的东西跟坐在自己身上的老板一起消失了。
犹豫片刻,他没有管狼藉的胸口与胀痛的下半身,闭着眼睛轻轻地往旁边探,直到触碰到老板温热的皮肤才松了口气。
手指被老板抓住了,食指与中指被握在掌心,让金青莫名想起了妹妹牵他手的样子,于是回答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点笑意:“不确定老板还在不在。”
勃起的性器把薄软的面料撑成长长一条,顶端沁出一大块半透明的区域,顶着内裤的皮筋才勉强遮掩好没有露出来。
实在是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想到金红有钱治病了,我也派上了一点用场,所以忍不住有点高兴。”
“对不起。”
“我口音很重而且我没有什么值得——”
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老板打断了,于是金青想了又想,干脆从金红的小时候开始说。
没有被打断,老板愿意听,金青他心中稍稍安定,磕磕绊绊地继续讲。
“我把她捡回来、在怀里拼命揉她的手跟脚,”金青清了清嗓子,有点尴尬地小声解释,“之前看过村子里接产小牛犊,都是这么做的,幸好有用,金红哭出来了所以我就又把她带回了家。”
太简略了。
听不出老板的态度,金青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模糊地带过。
借条上有身份证,明明金青自己的年纪也不大,赵淑柔实在很难想象为什么会只有他一个人负担金红的医药费,于是继续追问:“那你家里的其他人呢?”
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赵淑柔轻轻啊了一声。
“比如说,今年春天旱得要命、井里出不了水但是又要给浇水灌溉的时候,附近的村子就只能指着唯一没干的湖泊活。水又很有限,你一点我一点就干了,所以每个村里的人都拿着农具去抢水,抢赢的村子就会把湖围起来不给别人用,反反复复,就会打起来,凶的时候甚至会出人命。”
说完等了好久,老板也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些事情见不得光、应该深埋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但当老板问出口、表现出想知道的时候,他却像是昏了头,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像是一种无休止的惩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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