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希望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翻我的电脑,”她转了转手里的笔,“可以吗?”
“好啊。”
从高二的那周持续到她离开家,稳定每周一次的心理治疗完全不如想象中正式,感觉更像是她把家长里短的八卦分享给他、偶尔说些自己的想法,他就津津有味地吃瓜或者安抚她并帮她分析成因、提供建议,不曾规劝或要求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