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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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道：“这些炼丹修仙的倒是样式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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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邰淡淡道：“王大人太快下论断了。这并非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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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哦了一声：“那你觉得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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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邰不答，用布包住手，掀开了册子旁一个罐子的顶盖，捏起一撮白色的粉末轻捻，放到鼻边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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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道：“老冯，当心些啊，谁知道这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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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邰置若罔闻，再掀开另一个罐盖，微一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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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县，你既然踅摸进来了，便来看一看。这东西，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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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早已紧紧瞄着罐中，闻言立刻走到近前，躬身：“大人，下官能否也取一点内里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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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邰简短一嗯，张屏自随从手中接过桑皮纸套，套在指上，从两个罐中各捏出一点粉末，放在掌心混于一处，再仔细一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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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人，这两个罐子中的物事，与散材尸身腹中的瓷土看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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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邰眼中光芒一闪，随即淡然道：“算你此番懂得了陈述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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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王砚却抓起放在案角的一个卷轴，不待冯邰皱眉喝止，刷地展开，跟着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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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上绘着一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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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美人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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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像摆在一张案上，背后一圆窗，侧旁立着一只美人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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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虬枝，斜插瓶中，延展于美人像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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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像与瓶等高，乃坐姿，发梳云髻，额点花钿，长眉入鬓，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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