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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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收回照片，“既然只是普通的校友关系，柯女士，你在紧张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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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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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普通校友，是同一个混混小团体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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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肩膀颤抖，紧紧咬着嘴唇，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据鸣寒所知，柯书儿当年可不是什么“可怜”人设，她长得漂亮，被男混混们保护，飞扬跋扈，不像曾燕那样亲自打架，却只要她开口，就有一帮男男女女帮她收拾她看不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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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那又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前不懂事，现在我的生活已经走上正轨，请不要来打搅我。”柯书儿说话时，胸膛起伏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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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曾燕的死，和你们高中时发生的事有关呢？”鸣寒眯起眼，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柯书儿脸上的愤怒和惊讶转变成了极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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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害怕。她害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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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柯书儿几乎要哭出来，夸张而外露的情绪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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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看她一会儿，放松语气道：“那我再跟你打听一个人，冯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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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哑然片刻，不与鸣寒对视，“他，他是曾燕认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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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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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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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枫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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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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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二中以前是不是有传言，说曾燕和冯枫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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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咬牙，“是，所以我和曾燕关系一直不怎样。我……我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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