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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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愣了下，大约是经常被异姓搭讪，很快恢复笑容，“先生，下班后我们可以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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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看看时间，“什么时候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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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和一名店员耳语两句，转身，“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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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娃娃店外是一块空地，有不少供顾客休息的矮凳，鸣寒招呼柯书儿坐下，然后拿出了证件。柯书儿脸色一变，下意识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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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女士，警察都上门了，你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鸣寒没有丝毫强迫的意思，但柯书儿停下脚步，警惕且不满地瞪着他，似乎想到了他为什么而来，“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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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打听个人。”鸣寒拿出曾燕卖凉拌菜的照片，“你还记得她吗？她是你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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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整个人紧绷得厉害，一口气提上去，半天没有吐出，“不，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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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曾燕。”鸣寒将照片拿得更近，几乎逼到了柯书儿眼前，“全城都在讨论枫书小区的案子，你肯定也听说了吧。知道死的是自己的同学，还是关系不错的同学，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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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脱口而出：“她不是我同学！我和她也没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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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点点头，“嗯，只能算是校友，她比你低一年级，你和冯枫才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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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难掩震惊，“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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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却说：“你再仔细看看，照片上这个曾燕和你熟悉的曾燕有什么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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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不愿看照片，视线不断移动，“我不懂你想知道什么，我只是和她在一个学校读过书，毕业后我就没再见过她。她长什么样，我早就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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