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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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曾经畅想过，等陆岌成事以后，自己会长长久久地跟他在一起，跟家人在一起，帮大哥找个人好的嫂子，说不定还能看到弟妹们各自成亲，有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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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看，若自己就这样死了，陆岌和隋雾，都会帮他照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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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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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必一定会。”柳芜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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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笑了一下，跟柳芜今晚的几次笑容高度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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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下我一定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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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看着表情躲闪的柳芜问道：“若陆岌‘再次’背叛二皇子的情况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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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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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拍着手从外面进来，跟着的下人还帮他准备好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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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上位者，衬得蹲坐在地上的程岁杪和柳芜无比渺小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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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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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贤一脸温和：“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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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同时他感觉到了身边柳芜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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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一开始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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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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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还是开口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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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见到柳芜姐之后才出现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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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看了柳芜一眼，道：“不过在殿下进门之前，我一直都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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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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