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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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的反应有些过激，程岁杪定定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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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猜错，柳芜看起来不像是叛变，反而像是被迫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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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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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柳芜现在已经为别人做事了，那么关心陆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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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低头掩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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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没忍住问程岁杪：“现在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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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点头：“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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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哪有不严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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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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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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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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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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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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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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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问：“绑我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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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眼神闪烁，咽喉微动，“我不知道能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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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也不为难她，点了点头：“那我换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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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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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很诚实：“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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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转过头去，轻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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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柳芜说的是“可能”，但难过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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