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有来自列国的儒者。
楼令与士匄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一边低声进行讨论。
拿出去公示的内容经过无数次的推敲,能够指摘的地方只有一点,那便是权贵犯法与庶人同罪这一条。
当然了,法治不等于法制。
法治的范畴还是人治。
法制则是用制度来约束。
只是,仅仅权贵犯法与庶人同罪,无疑就是文明的一大进步。
之前有提到过,商鞅在秦国的变法是借鉴……,乃至于很多就是对赵鞅的照抄。
约法被中行寅和士鞅扣在赵鞅身上,在当时算是一种黑锅。
之所以说是黑锅,根本原因在于晋国搞出要取代周王室的举动,偏偏又没有成功取代周王室。
赵氏被中行氏和范氏围攻逼迫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赵鞅鼓动黎庶与奴隶反抗,事先约定有功者必定获赏,后面也真的按照功劳进行了赏赐,包括归还奴隶自由。
商鞅抄的内容就包括奴隶立功恢复自由这一条,增加了旁人可以拿功劳换取个奴隶获得自由的条款。
要说变法之中哪些是商鞅新增,明确展示晋升渠道是其中之一。
在商鞅公示晋升渠道之前,没有人将晋升渠道介绍得那么清楚!
为什么晋国的变法不出名?因为变法之后的晋国没有取得如秦国那样大的成就啊。
要是晋国最后横扫天下,完成了疆域的大一统,发生在晋国的几次变法,包括变法的主持者,他们一样会获得商鞅的历史地位。
“只敢蛐蛐啊。”士匄挺矛盾,希望有人找到漏洞,又不想有人找茬。
楼令扫视形成小圈子的众人,有些人讨论得很热烈,真就没有人公开提出质疑,认可士匄说那些人只敢蛐蛐的事实。
“我们最大的对立是跟儒者。”楼令说道。
士匄“嘿嘿”笑了几声,说道:“不是我看不起,倒是很希望有鲁国之儒敢于直面我俩。”
其实,学儒的不光是鲁人,鲁国作为学儒之人的大本营倒是一个事实。
儒者所学便是礼乐,他们天然需要扞卫礼乐的神圣性。
不是说,有了儒者就有儒家,他们是周公旦的门徒,而周公旦虽然开创“儒”的学说,但儒还不是一个学派。
每一个国家都有“士师”,可不光晋国有“士师”这个官职。
所有国家的“士师”都只是一个官职,他们负责制定法律与必要时作为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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