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三年前已经有过预告。
第一批说要到现场审核的人,不是晋国内部的人,反而是鲁国的贵族阶层。
到后面,不少国家的贵族都发声,表示到时候一定会到场。
话说,明明是晋国要颁布新的律法,关其他国家什么事啊?
讲真话就是真的关他们的事。
宗周以礼乐治国,等于说周王室给了列国治国的标准。
晋国要颁布新的律法,理解为晋国要另开炉灶,压根就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在公示刑鼎之前,楼氏与范氏已经派人通传列国,表示谁想干点什么,什么时间就该来到晋国,并且讲清楚会在什么地点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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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通知的人,有些怂了不敢来,不怂的人则是立刻出发了。
到了公示刑鼎的当天,来到宫城广场的人非常多,只是里面并没有普通黎庶,最低的身份也是“徒”这个阶级。
那并不是识不识字的问题,根本原因是有自知之明。
拿普通黎庶来说,他们看不懂写得是什么,有人念出来给他们懂,听了之后还是不懂,想质疑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质疑。
到了“徒”以上阶级的人,甭管到底识不识字,他们至少能够辨识对自己有利还是有害,够胆子就能够站出去辩论,没成也是抗争过了。
楼令和士匄先出场,与到场且身份足够的人互相见礼寒暄。
“季孙行父还有胆子来啊?”士匄现在看季孙行父就等于是在看笑话。
“鲁国有下台又上台的例子。”楼令说道。
“也是……”士匄选择当乐子人:“儿子继承父亲的官职,父亲后面又抢了儿子的官职。那个‘君子之国’的君子就是会玩。”
要是鲁国不标榜,或者标榜之后能够办得到,其他人就不会拿出来调侃了。
在当前,列国贵族的服装款式以及发型装饰,在差别上并不是太大,只是各国都有特别喜欢的颜色。
有真正想来找麻烦的人,更多则是过来看热闹,抵达现场的列国之人,数量上远远超过晋人。
“今天会有人质疑吗?”士匄看向正在悬挂的木牍。
刑鼎所能够铭刻的篇幅有限,只能铭刻上最重要的约法,其它就是目录了。
所以,需要在现场挂上木牍,上面书写律法的内容。
楼令已经发明出纸张,为什么不是写在纸上,难道是无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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