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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嘱咐了汤君几句再走,但没有细说理由。门一关,汤君好奇道:“爸爸去哪里了?”她坐在椅子上晃腿,并不是太有挽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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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不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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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那我们今天吃炸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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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杜秋把她抱到膝上搂紧,强作笑脸,道:“你爸过几天就回来,那我们趁着这几天做点坏事好了。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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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卿的人生以机场一别作为分水岭。出国之前,他是杜秋理所当然的跟屁虫。父母不在身边,只是偶尔的寂寞,更多时候他因为身边有着同龄人而快活。表姐总是很耐心,给他讲故事,哄他睡,听他的悄悄话,仔细消毒他擦伤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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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他在学校和同学打闹,被随手一推,嗑伤了鼻子,留了些鼻血,倒也不是很痛。他只急着向杜秋撒娇,准备放学后多讨根冰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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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却变了脸色,抓着他的手去学校找人算账,把同学全堵在教室里,嚷道:“谁欺负了我表弟,给我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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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都是斯文有礼的人,又忙着工作,过去也只是让他和同学搞好关系,带着家里的零食去学校分。杜秋这么霸道的作风让他尴尬又新鲜,也不乏被庇护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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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就大几岁,已经发育了一圈,个子格外高,叉着腰站在黑板前面吓得底下鸦雀无声。她也不怵,只是重复道:“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欺负了他。现在站出来,我可以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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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学怯生生指了罪魁祸首,杜秋正要过去教训两句,老师终于赶过来,摆出些大人的威严劝她不要闹事。杜秋不悦道:“本来管好这个班级就是你的责任,我表弟被欺负了,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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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班上的事情,我会处理的。这位同学,我不知道你是哪个学校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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