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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独自一人,草木萧疏,夜色寂寥,唯闪烁的星子与山风青草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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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百年间的每一日都没有差别。
“别难过,”他像安慰孩童一样安慰自己,“很快就会好的,像以前一样,反正,都……”
他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咬字也不清晰,像是有些发哽,许久,才慢慢念出了余下几个字眼。
“都习惯了。”
一地狼藉,阒夜无声。
薛应挽很安静,很乖巧地坐着,双手搭在膝上,没有焦距的眼睛低垂,长长的睫毛有些黏连。\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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