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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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疏月最后嫁到他们家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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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是陈涣之自己的主意,两个人同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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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多问了一嘴,“他要娶疏月,家里的反应怎么样?她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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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好!”幼圆打断她,“她有运道,碰上陈涣之这么个冲脾气,他家三姑六姨的,谁都不敢在疏月面前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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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凑近了那支花要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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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且惠把她手里的夹竹桃扔掉,“拿远一点,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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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圆吓得拍了拍手,那花粉怎么都弄不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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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等我一下,我洗个手就来找你,还有好大一边没走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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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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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找了个石凳坐下,远远的,隔着交杂纷乱的桂花树影,两个人走了过来,他们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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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没看错吧,那是钟且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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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自己的名字,且惠惊得站起来,往墙边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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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人仿佛是唐纳言,上个月他刚从美国回来,且惠听见沈宗良和他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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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看错,她是来京里开会的,老沈人也到了,这会儿在陪席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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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当初走的时候,把老沈气坏了,她怎么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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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高深地笑了下,“你根本不懂老沈在气什么,他既不气钟且惠去牛津读书,也不会蠢到真的相信,这是她一开始计划好的。她一个小姑娘,还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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