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变得软弱,连语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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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一再地跟她求证:“你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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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都被他揉软了,且惠红着脸点头:“嗯,我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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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也没别人,还能是问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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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酒精作用得太厉害,且惠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看见了丰盈的泪光,然后听见沈宗良用一种哀伤的口气说:“我不好,我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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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不好呢?”且惠一项项跟他做排除法,“喉咙干,还是头晕?想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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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地说着话,但身体深处却轰隆隆地颤动起来,太剧烈了,连捏着水瓶的指尖都跟着密密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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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那么多个夜晚的记忆不会平白无故地消失。她可以假装不记得,但身体会替她记得。她想起许许多多次,在深夜里被他一下下用力地贯穿,而她拼命绞着他,嘴里吞吐着他的手指,像块奶油蛋糕一样融化在他身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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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揉着她的后颈,宽大粗糙的手掌让她起了一层小疙瘩。他的鼻梁陷在她柔软的皮肤里,从下颌划向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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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像染上了落在树梢上的夜色,“喉咙,喉咙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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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再继续加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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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闭上眼,“是吗?你可能是要喝热水,我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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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大力揉住了她,“太烫了,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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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要喝醒酒汤吗?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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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真佩服自己,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能冠冕堂皇地说这些,这也算成长之一吗?换了从前,她应该早就受不了,先吻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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