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忽然想继续装下去,戏弄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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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虚弱地往椅子上一靠,“不知道啊,也有可能是被气的。你不是总说嘛,脾胃其实是情绪器官,七分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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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气你了?”且惠有自知之明地低下头,撅了撅唇:“何况,那是祝家的老中医们说的,我哪儿说得出这么权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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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那帮老中医,沈宗良笑了一下,最近他的小侄女对他们意见很大,说闻见药罐子的味道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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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西服敞开,扭过头看她挺直的后背,“总是头晕的毛病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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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根本不敢看他,轻轻地点头:“很少犯了,在英国只发作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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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随口接上:“我知道,那次事出有因,都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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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一半他立刻叫停,刚假冒她的丈夫签了字,又这么并排坐着,让沈宗良有些得意忘形,说话就不大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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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且惠已经听得清楚,她狐疑地问:“你怎么会知道的?都是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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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摊了一下手,“你那两个发小,他们因为你生病的事,认为是我照顾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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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且惠听后,有点愧疚地对他说:“幼圆有时候就是容易情绪化,你别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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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说:“这么说,冯小姐阴阳我那两句,不是你的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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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急得赶紧张口:“当然不是,那个时候我们都分手了,你凭什么还要管我?总不能谈了一次恋爱,就一辈子赖上你,我没那么拎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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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且惠的脸微微泛白,走廊里空气凝滞了,都等不到他的回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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