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都泛着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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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瘦窄的肩膀因紧张、恐惧和未知而轻轻颤抖,让人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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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软烂成泥,放在且惠背上的手一再收紧,快要失去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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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闭了闭眼,吻上她的发丝,“不要怕,什么都不用怕,我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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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有些胆怯的,伸手环住他的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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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想,她这将近二十年的人生,过得未免太循规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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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富裕时,她是个人见人夸的乖囡囡,做着最端庄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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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到了江城,因为父母的落魄潦倒,她更是百倍的听话,从未有过一天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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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太懂事的人,都会有一场迟到的叛逆期,且惠在心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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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就太难受了,无法面对自己,面对沈宗良的喜欢,面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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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要给无处宣泄的感情开一道小口子,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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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像充饱气的球一样,再往里面施加压力,很快就要炸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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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小时候从东京买来的那个八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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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来查封财产时,且惠做贼一样偷藏起来,不敢叫人发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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