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道，“吾妹，白茸！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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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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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柏蹭一声站起，死死地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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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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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回又不说了，浑浊涣散的一双眼骨碌碌乱转，就是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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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是不是白茸？”符柏嘴唇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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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一定是重了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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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城这么大，哪户姓白的人家有叫白茸的也不稀奇，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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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就是个疯子，看错了也正常，兴许他就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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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胡说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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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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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灾星……他不过写了个话本，怎么可能真有白茸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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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柏把人绑好，慢慢后退开，仔细打量着二哥，又将他散乱的头发拨好，露出那张脏兮兮的流着涎水的脸，小声问：“二哥，你方才说的，能不能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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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回听懂了，傻笑一声，大声且结巴地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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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妹，白茸，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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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柏怔怔倒退几步，呼吸急促起来，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类发出的嘶哑悲鸣，抱着头猛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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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城又多了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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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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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生缩在号房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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