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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傲然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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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路不用说,君上你手起刀落,便能让我身首异处;生路,君上你固然能让我加入帝国,却无法保证,我会真心向帝国效力!”在这生与死的抉择面前,张良疯狂开动自己的大脑,意图在天玄给出的两条路之间,找出第三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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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若你真的爱才,相信一定更希望彻底收服我,让我如韩非那般,为帝国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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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听到此处,心头升起一个模糊猜测,若有所思的望着张良:“所以,你想和本君赌一把。若本君赌赢了,你就真心归顺;反之,若本君赌输了,就要放过你,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齐郡,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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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张良飞快道,“君上,据闻你以姬无夜的夜幕残部为班底,再以荣华富贵、名利权势诱惑江湖游侠之辈,组建了一个名为夜枭的情报组织。既然如此,君上应该也知道,如今这临淄城内外,想要杀你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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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想与君上你打的赌,就是看你能否在各路敌人的进攻下,全身而退。若君上你能全身而退,便是天命在秦,子房自当舍弃妄想,投身帝国。反之,若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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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本君未能全身而退,”天玄接过话茬,平静陈述道,“那也无力威胁你了,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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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君上,你是否愿与子房打这个赌?”张良目光灼灼的看着天玄,眼中闪烁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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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人要与本君打这样的赌,本君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天玄并未正面回应张良,背负着双手,跨步向外行去,“但,看在你的才能份上,本君破例与你打这个毫不公平的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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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现在起,本君会派人盯着你。若你在稷下学宫的祭酒之位更迭前,再与帝国叛逆搅合在一起。那,就休怪本君不遵守诺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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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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