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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张良又笑了,只不过这次的笑声没有丝毫喜悦,唯有散不开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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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在你是个难得的人才份上,本君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天玄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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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自嘲道:“投靠帝国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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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轻狂一笑,“正是!张良先生,你这样的人才,若不能为帝国所用,那就只能为帝国所杀了。”话说一半,天玄眼中浮起一抹追忆,“昔年公叔痤向魏惠王举荐门客卫鞅,告诫魏惠王若不用卫鞅,便该杀掉卫鞅。岂料,魏惠王既没有用,也没有杀,使卫鞅来至大秦,奠定了大秦的兴盛,魏惠王追悔莫及,也已经晚了。同样的错误,本君绝不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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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然言语,蕴着不容置疑的杀机。张良毫不怀疑,若自己拒绝投效帝国,面前的这位无双君,会毫不犹豫,且不在乎影响的将自己斩杀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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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您不觉得自己未免太霸道了一些吗?”面对生与死的二选一,饶是张良过去的几十年中,曾无数次游走于生死边缘,仍未有一次如现在这般临近死亡,苦涩道。“再者,就算君上你用这种方式逼迫的我投效帝国。君上觉得,我会全心全意的向帝国效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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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本君是始皇陛下的儿子,霸道一些有什么好奇怪的;其二,就算用这种方式逼迫你向帝国投降后,你不会全心全意的效力,可哪怕本君养一个米虫,也比让你这样的智者流落在外,给帝国制造麻烦的强。”天玄神色悠然,道破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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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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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的态度非常明确,张良已被他逼至了虎背上,再一次笑出声来。不同于第一次的得意,第二次的苦涩,这第三次的笑声中,掺杂的是绝望。立于张良身前的天玄,品味着张良这不无绝望的笑声,无动于衷,静待他之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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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如今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一条是生路,一条是死路,对吗?”张良见天玄不搭理自己,停止笑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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