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细细折好揣在内衫里准备睡觉。小金唧唧叫着扑向窗边。
“哼!”窗外出现一声冷哼。花云召的从黑暗中现出身形。
“花郎君深夜有访,是?”
谢溶听他毫不客气地拆穿自己,立刻起了防备了。身体微微侧向一边做起了防御姿态。
第二日,谢溶又细细擦了药,便去和花家父子辞行。
谢溶看了院中有收拾好的两个箱笼,正要开口询问。花云召从一旁牵着头壮骡过来,依旧凉凉地甩下句话:“你和我们走吧,我们都要去南阳府尹,进了城就请自便。”
“谢小郎,这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呢。”骡车上,花枝洋溢着初出茅庐的新鲜与悸动。
花云召昨夜给谢溶留下了魏国的文牒和一份户籍,四人顺顺利利地进入了魏国的南阳郡,南阳虽是魏国的边陲小郡,但熙熙攘攘,很是繁华。花云召寻了个人少的巷子停了车。
谢溶猜不透这人到底想说什么,正要抬脚就走。忽而想起一件事,从前襟夹出一张巴掌大的小像递给花云召:“花郎君,这人是我的从兄弟,我们在村子后面的山上失散,若是你遇见他,请告诉他谢溶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