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夏,太祖军乘氏,大饥,人相食。”
“夫事固有弃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权一时之势,不患本之不固可也…”雨声淅沥,书声琅琅。不消半刻,便看到谢惟呼吸平稳,双眼紧闭。
谢溶辞过立马去了谢意处,徐姑姑还在隔一段时间就喂水换帕子。门窗大开,看她撑着伞过来,鞋子和裙摆都湿了,心疼道:“你慢些不打紧。”
“想是雨太大还未有消息。”徐夫人愁道,孩子太小了,这高热不退可怎么好呢?药材也没有备些紧要的。不过这样一番悉心照料总还是有点好转的:“心跳没有那样急促了。”
“我去寻甘郎中来!”谢溶心一横,转身准备出门。
“知洗帮我准备出行的靴袜便服。”谢溶朝一旁吩咐道,又安慰徐夫人:“姑姑,我马上回来。我多多带上侍卫,慢慢地走!”
谢启听到小檀说谢溶准备雨夜出门的时候正在扎着飞镖玩。郎君把他和小檀打发来保护谢家女眷,可他能看不出来郎君其实是想让他护着溶娘子?
“溶娘子!溶娘子等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在这里?”她奇怪着,谢启和谢饶不是寸步不离谢令殊的吗?难道是跟着郑夫人来的?
想了下其他人都是自己不相熟的护卫,只有谢启自己认识,不管怎样还是让他同行吧。便说道:“你一起去吧,只有我找得到地方。你骑马稳,在前面掌着灯。”
出了丹陵县内就是官道,谢启和另一护卫一人一盏油灯,也勉强能看清路,且马行不快
雨时大时小,好似听到车辙和马蹄的声音,对面灯火若星渐渐驶近。看样子是有贵人出行,这么大的雨还能有这么亮的烛火。几人决定在路边等一下让他们先过。
坐在车前的一人看路边这几人,有四人骑马立在一边。一人在马上,提着灯。这种天气是谁家还出门?于是便好奇地打量起骑马的人,正好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一惊。
事发突然,前队两人立刻持戟准备把谢启挑下马,谢启本来在路边站的好好的,没来得及反应忽地被刺,马受了惊仰天一啸,他翻腰下马。此时路又滑,好不容易稳住灯却掉到一旁灭了。
谢溶等人被压到车帘外,便面见一双眼睛灼灼地看着谢启。那人披着头发,带着笑意说道:“小谢郎君,久违了。”
来人是今上的堂弟汉阳郡王萧法继。当初上奏把谢溶献给侯靖的便是他。当时谢溶虽是庶出女,却是本家贵女。引得世家豪族一片反对,谢峤更是联合王氏上书骂的他狗血淋头。自此请去白鹭洲清修,谢启受了谢令殊的命一路监视他到白鹭洲,扣下自己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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