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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都不看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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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瑾文在看鱼，而沈亦棠在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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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半天，方瑾文终于舍得放过自己睁得老大的眼，侧过头不吝赐教，“可是我看了好久，好像也没有看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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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人求知的目光，沈亦棠露出了一抹骄傲，但又十分正经的语气道：“因为我可以听懂它们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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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前的人表露出这样的情绪，方瑾文一怔，觉得她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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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这样一张脸，莫名给人一种别样的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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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们现在在聊些什么呢，沈大师。”觉得这人特别好玩，方瑾文顺着她的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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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棠张了张嘴，还没开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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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有一个拿着小旗子，戴着扩音器的导游经过她们两人身边，一路说着有关于魔鬼鱼的科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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