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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实在有意思，沈亦棠反复咀嚼了一会儿，回勾住她的手，“方小姐听上去很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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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这话简直是无妄之灾，思忖起之前沈亦棠的问话，她吃味的预测，“沈小姐情话说的这么得心应手，应该是量变引起质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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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是呢？”沈亦棠理不直气也壮的承认，“要和满腹经文的写书人出来玩，总要积累一些文学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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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说漂亮话这个赛道，我可比不过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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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她蹙眉，虚心请教，“实习期的我还不太熟悉业务，请问我第一步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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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表情很无辜，好像是真的很苦恼接下来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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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文轻咳一声，微微伸出手，“女朋友都是要互相牵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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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着硬气，其实她手心里都渗出了薄汗，脑海里的尖叫声都快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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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若有所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沈亦棠缓缓伸手，蹭过对方的指尖与她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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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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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潮熙攘，难免挤兑到其中行止不动的人，沈亦棠护着身边的人往前走，温和地建议道：“在这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海洋馆，我们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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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场的灯光透着深深的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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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去，仿佛就已经听见供氧器的运作声和水流淌过玻璃的汩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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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凉，也很静，给人一种海底万里的肃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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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鱼在她们头顶上自如的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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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圆形拱门状的通道里走着，有几条很大的魔鬼鱼灵活地穿梭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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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大自然中奇妙的生物，方瑾文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还是会惊叹地贴近玻璃，称赞道：“简直和纸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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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其实和人类在某些表达方面也并无很大的差别，只是方式和人类不太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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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那人崇拜的目光，她又继续补充道：“比如说现在，其中一只在和另外一只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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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沈亦棠还能看得出这些，方瑾文努力睁大眼睛，更加靠近那群游动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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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那些被它们扇过而略微带起的海草，好像也看不出太多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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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人旁边的沈亦棠饶有趣味的注视着面前这人聚精会神的模样，还是会觉得十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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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空气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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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呼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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