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的那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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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作声了许久后,江起舞终究还是问出了这句话,早在磈氏说到他们之间的约定时,祝余就料到会有这一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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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想到,江起舞居然一下就猜到了实处:“是关于我吗?祝余,你从没跟我提过,一旦药不灵被毁了,我的结局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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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没提,但不代表她没有这么问过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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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借江起舞的身体和她对话的时候,她便这么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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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磈氏回答:“没有了来自药不灵的源源不断的养分,江起舞的身体很快就会衰败,至多三五个月,她就会死去,也不对,也许不算是死吧,她的身体衰败后,灵魂就会归于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你们俩一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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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还能活多久,未来会是什么样,说实话,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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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佛不渡里待了太久,身体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我控制不了,也并不清楚,只能说,你的寿命大概还有很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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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只有一个反应:“江起舞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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磈氏问她:“变成一个人,不好吗?每时每刻,她都在你身体里,谁都没有办法分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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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再次强调:“不可以,我要她作为江起舞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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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无法保证这一点,我是不会让江起舞去万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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磈氏:“可她注定要死,我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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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提出一个思路:“明月来相照,不就是以灵魂为媒介,影响了原主的身体情况吗?我和江起舞的灵魂,本就是一体的,要做成类似的事,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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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江起舞共享我的身体条件,生命长度,这些方面,我要她全都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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磈氏最终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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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后,江起舞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呢?如果我不问的话,你就不准备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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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其实也说不上来,她为什么不愿主动对江起舞说起这些,于是便也这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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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又问她:“共享是什么意思?平分吗?如果我只剩下三五个月的寿命,就相当于把你的一半寿命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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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这下懂了,她怕的就是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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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给你一半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是你,你不愿意给我一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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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既然是我们,就得在所有方面都一视同仁,都要一样,我活多久,你也要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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