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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无奈道：“好，是我，我的错，是我趁你不备，对你下了药，是我太坏了，你会这样轻易原谅我，都是我的问题，和你的原则、你的底线无关。这么说，你会好受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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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说，事实就是这样。”江起舞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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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又口误了，这就是事实，以后我会早中晚都默念三遍的，把这事实牢牢记在我心里，每天都对你忏悔，你也这么做吧，然后每天向我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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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太认真，像是真有这回事似的，江起舞非常不要脸地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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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过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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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长夜漫漫，再行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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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等待那位不知是否真的会来找她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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