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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让祝余说，而不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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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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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保证，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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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说得毫不犹豫，无比忠诚，再不是拐着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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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知道，祝余从不会在感情之事上说谎，那时想听的话，时隔几个月，她终于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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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既开心又委屈地掉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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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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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祝余只顾着要安慰她，竟差点忘了她们原本在做什么事，无奈之下，她只得开口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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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云雨之欢结束后，江起舞仍没止住眼泪，从听见那句话起，她就一直细细碎碎掉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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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一遍一遍吻去，直到江起舞把她推开，扯过被子，盖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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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使什么力，但因为来得突然，祝余有些懵，也怕惹她哭得更凶，只能顺着她的动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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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刚才哪里做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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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自己便也就知道，确实不好，是以前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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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之前是我做得太混账了，我不该把那些话，把那种时候说的话，当作刺激你的工具……以后，我只会做让你开心的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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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没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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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道歉有什么用，伤害就是伤害了，承诺也很苍白，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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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没有办法，说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话：“要不，你打我吧，我肯定不还手，你想怎么打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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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我不做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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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记得这回事啊？不过，总算是搭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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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也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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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一把掀开被子，想要看看，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对上了她讨好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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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坦诚道：“之前你是做得不好，但是，我没有在生你的气了，我只是觉得，我真的很介意那些话，可你刚才说你可以保证，我就不介意了，就很开心，好像很轻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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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又觉得没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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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变成了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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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起舞哀怨地看着她，“都怪你，你真的没给我下什么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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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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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也说吗？就算是磈氏，也绝不会希望我对你有过深的信任和感情，不是他，那就一定是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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