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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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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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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些话还是祝余说的，她应是很有发言权，江起舞自己是白忙一场，她又何尝不是呢？最后，甚至还是她自己选择的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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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看我。”祝余同她说，“或许，鱼和熊掌，我是可以兼得的，哪怕不能，我也不后悔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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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此时说这话江起舞能不能听懂，但祝余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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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见她眼睛倏地亮起，便对她知道多少，心里约莫有个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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