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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愣了许久，既没接话，也没有除了眨眼以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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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江起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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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回应，祝余笑着摇了摇头，却不是否认，而是疑惑：“你说的这话，似乎我对你说过差不多的，这感觉有些奇怪，而且最近几天时不时就有这种感觉，好像你成了我，我成了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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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起舞这才如梦初醒，“你是说过差不多的，其实，我也常有你说的这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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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陷入了对其中缘由的思考，这种变化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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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必纠结。”提出疑惑后，祝余倒是不甚在意，“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坏事，你呢，对你来说，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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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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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继续聊回刚才的——既然你也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差不多的，既然我们是互相亏欠，那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你忘了我教唆你欺骗我的目的了吗，就是为了放下，但你若是放不下，忘不掉……我对你做了更过分的事，你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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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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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想了又想，最后说：“那这样吧，这一杯酒先不喝，暂时而已，既然是互相亏欠，就等到我说完，你也说完的时候，再一起清算吧，到那时，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谁都有了喝下这杯酒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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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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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怎么可能说不好，江起舞这番话，就像是给了她一块免死金牌，她还没说，她就提前赦免了她，哪怕她可能早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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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回五四三，嗯，我设计你进入幻境，是为了把五四三放走，让他在名义上死去，让他在暗中替我办事，因为当时我想查关于你的事，但是和你朝夕相处，觉得实在找不到机会，也很难不让你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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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有着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她似乎看到了她的心虚：“当时？那你现在觉得，他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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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竟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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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很无奈，不得不面对现实，老实回答：“目前看来，用处并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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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不由叹口气，自己给自己倒上酒，抿了一口后才接着道：“坦白说，我觉得心理很有落差，好像白做了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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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仍在笑，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没事，没有谁能做到对尚未发生的事了如指掌，你不也已经知道了吗？就连神，也是这样。事与愿违本就是常态，仅仅只是白忙一场，而非南辕北辙，其实已经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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