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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的那位同类，他虽然不是始作俑者，但却是帮凶，没有他，这些事根本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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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消失；代人受过；被关起来；被杀害；没有他，这些事根本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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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失神，录音笔脱手，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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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全都……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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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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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捡起录音笔，继续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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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清真相后，想要一个公平，谁种下了因，就应该由谁来承受果，所以，他必须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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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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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种下因，谁承受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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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懂了，她把以上内容全都结合在一起，从中提取出了真正的祝余，关于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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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她便是孤儿，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她会和自己的影子说话，消解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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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她不一样，她很奇怪，于是便更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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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比起人类，她应该和影子这个群体更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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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里，人是可怕的，凶残的，不择手段的，她经历过人的背叛，也亲眼见过“人活吃人”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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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影子，她的影子救她于危难，带她认识其他影子，让她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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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都被神牺牲影子的选择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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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朋友都不见了，去到了佛不渡里，甚至还会在药不灵中承受无边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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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查出了这些事，所以想求一个公平，想要让影子摆脱无端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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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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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猜的，也许她就是知道，只要让代行者在生成下一任之前，自尽而亡，那么药不灵，甚至是佛不渡，就会彻底崩溃，一切就会变成最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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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便设法在万物生里布下一个死局：壁画的前三部分大概都是真的，她在事实的基础上编出了第四部分，想要借此让某一代心理崩溃，自己选择死亡，从而结束这些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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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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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第四部分是编造的，那三不善是什么存在？他真的是世上所有妄念与伤病的“始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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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的声音响起时，祝余很是惊恐，似是完全出乎意料，唯一的解释是，她并不知道他确实存在，只是胡编乱造，却歪打正着，恰好编对了一部分？然后在千百年里，三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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