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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很快被鲜血染红，季随面色不变：“原来这就是你的真面目，真难看。”

一隻修长的手轻轻抚上怪物，将它摁到自己怀中。

“我不知道你想得到怎样的答案。”明闻抬头，直视季随的眼睛，“如果可以，我宁愿是他们活下来。”

季随与他对视，透过他黑沉的眼眸，看到了那个雨夜，蜷缩在墙角，浑身湿透的少年。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淡淡地说：“盯着你的，不只有特别研究院。”

“没人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和污染又有什么关系，但，你出现后，他一定会盯上你。”

三年前，一场车祸的路人，一年后，又出现在了污染初次爆发之地。

“你那把唐刀，给我研究，明天还你。”

客厅里的阴影退散，季随用没有受伤的那隻手喝了口自己倒的茶，移动视线。

季随：“丑。”

季随挑眉：“怎么，你真想一直养着这隻污染物？”

【哥哥，他凶我……】

明闻说：“你吓到它了。”

明闻垂眼。

就是很可怜。

季随：“……”

一天后，是周梦泽把唐刀送了回来。

“因为测试时间较短，目前只能确定，不同的进化者使用它时，能够发挥出来的威力也不一样，上限未知。”

之前关住白熠的隔离罩，和他现在戴着的指环，都来源于那种金属。

周梦泽语气里难掩惊叹。

明闻并不意外，这一点，他之前早已验证过。

周梦泽：“这是你的东西，以你的实力，也没几个人比你更有资格拿着它。”

“不过，不要对外宣传它的来历，就当它是你从s级污染物那里捡来的刀。”

“对了，季博士还说，你的第二种能力是‘寒冰’。或许可以试试，将唐刀藏进冰里。”

周梦泽：“怎么了？”

周梦泽：“不用担心，有治愈系在呢。”

明闻：“……”

“明闻，你要小心啊。”

“特别研究院有好几个疯狗，和他们根本讲不了道理，被他们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周梦泽叹了一口气，看看他肩膀上的小黑球：“你也是，就一么么大，说不定一不留神就被风吹走了，然后就被他们抓住了。”

明闻轻轻笑了起来：“我会看好它。”

寒气萦绕墙壁，凝结的冰霜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

然后就被粘住了。

“……”

小黑球气鼓鼓地瘫在他的掌心，下一秒，就被明闻用来哄它的花藤吸引走了注意，抱在怀中，触手轻轻拨弄。

他身侧的墙壁，薄霜再度堆聚，明闻伸手探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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