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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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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善茬的老K抚掌招呼大家赶紧去上厕所，完事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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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江饮牵起昆妲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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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昆姝是刻意回避，再启程，换她开车，她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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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歪在副驾睡大觉，昆妲和江饮也相依偎着在后座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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垭口，指高大山脊的鞍状坳口，过了一垭还有一垭，日头偏西，她们要赶在天黑前翻过高尔寺山垭口，到县里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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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青路中途折断，前面是正在施工的隧道，无奈折返，沿老路继续往前，路况不太好，昆妲被颠醒，直起背看窗外，载货的卡车经过，灰尘遮天蔽日，一侧就是悬崖，昆姝甚至把车灯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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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喝点水吧。”昆姝对她关注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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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妲乖乖拧开瓶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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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姝微微扬唇，略感欣慰，“今天天气不错，没有雪，晚上八九点应该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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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妲“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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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昆姝确实变得跟以前很不一样，但昆妲始终不能适应，态度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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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驾进藏的越野很多，中途塞车，停下给运送物资的军车让道，耽误了一个小时，到雅江已是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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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随便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放好行李，众人外出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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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说吃火锅，昆姝回头征求江饮和昆妲意见，老K在她身后连连作揖，做鬼脸，江饮和昆妲对视一眼，说好，老K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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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说话有东北口音，或许是察觉到这对姐妹间气氛略有些压抑，饭桌上嘚吧不停，努力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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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默契不打听对方隐私，只说风景、天气和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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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科普藏族佛教、汉传佛教和东南亚佛教之间的区别，大家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人说话总比满桌哑巴好，有兴趣没兴趣，都听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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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奔波下来，大家都饿坏了，更别说饭桌上还有三个胃口极好的青壮年男性，一顿饭吃了近三十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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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是没地方吃午饭的，江饮有了经验，饭后去附近小超市买零食。昆姝想找她单独说说话，一直找不到机会，昆妲黏江饮黏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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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好带吧。”老K站在火锅店门口跟昆姝开玩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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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姝苦笑摇头，“小时候对她不好，一直跟我不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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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咱们这种人。”老K拍拍吃得滚圆的肚子，望天叹了口气，“生点也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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