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低叫一声,“好重。”
\n
昆妲像只八爪鱼把她牢牢抱在怀里,“你不许动!”
江饮说我没动,昆妲伸手去摸她硌人的胯胯骨,让她拿走。江饮老实巴交,说我没法拿,这是我长在肉里的骨头,昆妲说那就把骨头卸了。
她任性惯了,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管有理没理,江饮不跟她多计较。她的气息好热,充满清甜的水果牙膏味道,柔柔吹拂在耳边,江饮感觉痒,伸手捏捏耳垂,她立即就不干了,抓住人家手,“去哪儿?”
“没去哪儿呀,我就挠痒痒。”江饮揉揉耳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