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味,不一会便将两个馒头全部吃了下去。熊启山又递过来一个水袋,喂朱赐秀喝了几口水,复又将麻袋口扎紧。
起初朱赐秀畏惧熊启山,十分顺从,不敢反抗,但一连数日倍受捆绑折磨,除了三急时还能下车走动片刻,其余时间皆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丢在车厢中,可将这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折磨的不像人样,时间一长,少爷本性发作,不住的破口大骂。
熊启山听得烦了,停车便往朱赐秀身上踢打,可打的越是狠,朱赐秀便骂的越是激烈,此刻他已受够了屈辱,恨不得立刻死了。
就这样吱吱呀呀又行了十来天,马车终于停下,只听外边有人道:“五爷来了!”
脚步声杂乱响起,也不知来了多少人。
这时听到熊启山的声音道:“这次下山绑了头肥羊,点子扎手,损了六个兄弟。”
外面人道:“咱们刀口舔血,丢了性命也是常有的事,要怨就怨自己时运不济,怪不得别人。”
熊启山道:“这次差点把命送在陕西,好在五爷命大,总算溜了回来,万大哥可回来了么?”
外面人应道:“万大哥三天前就回来了,事情办的也顺利,这几天正在山上庆祝呢。”
熊启山哦了一声,朱赐秀只觉有人拉住麻袋一角,将自己扯出了车厢,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朱赐秀顿时痛的一阵大骂。
外面人道:“呦,这小子精神倒是不错啊。”说着又狠狠在朱赐秀身上踢了几脚。
这几脚势大力沉,朱赐秀顿时闭住了气,险些转不过来。
熊启山道:“小心点,别把他踢死了。”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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