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背却已被鲜血浸透,此时正值初秋时节,夜风凛凛,早已吹得鲜血结痂,颜色也变作暗红,看起来极为可怖。
朱赐秀心道:也不知这恶汉子要把我带到哪里去,父亲是否已派人找我,唉,早知今日,就该听从那疯道士的话,非要逞能做什么,白白受这许多苦。想到这里,后悔不已。
一晚上又悔又惧,好容易熬到天际发白,这才堪堪入睡。
只是睡了没多久,又被人大力摇醒,朱赐秀少爷心性,一时竟忘了身处险地,下意识破口大骂道:“谁来吵少爷。”
睁开眼,却见熊启山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心里顿时一阵发毛,熊启山冷笑道:“朱少爷好大心呐。”
朱赐秀尴尬一笑,不敢还口,只见熊启山抖了抖手中一条破麻袋,对朱赐秀道:“嘿嘿,今日可就委屈朱少爷在这麻袋里面待一待了。”说罢不等朱赐秀反应,已将他兜头罩住,一拉一提,整个人轱辘一下滚进了麻袋之中,接着便觉身体离地,已被熊启山负在肩头。
朱赐秀肚子垫在熊启山肩头,只觉浑身难受,头又朝下倒杵着,顿时头昏脑胀,不一会便又累又晕,昏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觉自己躺在一块平整处,耳听的马蹄声得得,身子来回颠簸,想到自己必是在一辆马车上,心想总算舒服了些。正想活动活动,却又觉自己两臂两腿皆被束缚,八成是熊启山害怕自己逃跑,又在麻袋外缠了几道绳子,这下只能左右打滚,想要挣扎坐起却也是不能了。
也不知行了多久,马车忽然停下,头上的袋子被人解开,只见熊启山手中正捏着几个黑不溜秋的馒头。
朱赐秀早已饿的饥肠辘辘,立刻张开嘴将递过来的馒头大口吃下。
他当初在延安府中时,哪里会吃这类粗面馒头,哪一顿不是大鱼大肉,但眼下饿得很了,发现这黑馒头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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