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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抬起头,看看此时长生的神色,但是已经在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并不支持他做出这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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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见灵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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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龙的声音仿佛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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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将其剥皮抽筋,令其永堕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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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从语义上理解,似乎是一道死前的诅咒,螭龙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将其说出,却能让人刹那间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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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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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释嘴巴不由得张开,其中发出了毫无意义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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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伏在虚空上,能看到脚下那一圈一圈的长生法相,他们都在纯金太阳的照射下变成了耀眼的金黄,每一尊法相都宝相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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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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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释忽然抬起头,他手脚并用,像一只溺水的鱼,疯狂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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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螭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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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我……小僧曾经做了什么?小僧可以赎罪!小僧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小僧现在绝对一心一意只为侍奉您啊!小僧……小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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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释的语调近乎癫狂,而螭龙只是轻轻抬起前爪,第一个指节之前,空间无限坍缩,一个金色的奇点出现在坍缩区域的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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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感知便能知道,那个几乎无限小的小点,可以轻易将法释这样的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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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长生,是我将您唤醒的啊,是我!我是功臣!……不,不,你不是长生,你不是……我不接受!回去,给我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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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长生”要杀自己的时候,法释忽然发现,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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