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灵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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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长生……小僧便是当世灵岁……小僧不负期望，终于再次完成了身为灵岁的使命，让您的光芒能够重昭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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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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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龙轻轻抬起头，看向天边，那里，虚空还在向着无尽的天空肆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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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苍老而沙哑，说话间，语调中似乎蕴含了极其复杂的情绪，却无法让旁人得知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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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长生’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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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每发出一段音节，都要陷入一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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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法释耳中，这便是长生威严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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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强大的神明，说话果然都带有宛若天籁般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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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言……座下众徒之中……独属……灵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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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断断续续的话，法释的脸上也开始越发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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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这是要……夸奖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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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要夸奖的是灵岁，但他可是灵岁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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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在夸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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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这是，这一定是，长生对自己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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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灵岁……染罪最深，最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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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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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释的身形忽然僵硬，这一刻，他只觉得仿佛血液都被冻结在了一起，他兀自睁大了眼睛，开始怀疑是不是听觉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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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应该是夸奖吗？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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