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在谋略方面丁谧才是最优者。而夏侯稚权唯取他为幕僚,可见彼乃谯沛子弟,又于国有大功,他日成就,恐非我等可匹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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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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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的感慨之中,隐隐有对夏侯惠忌惮的意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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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既已笃定夏侯惠日后必然权重,为何不想着与他相善、相互裨益,一并辅佐天子治理天下,就如之前太尉与夏侯尚结为姻亲之家那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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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竟是在感慨日后难以“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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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夏侯惠与你有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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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尉为官多年,素来恭谦、常与人善,而且也没有听闻过你与夏侯惠曾有交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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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对立之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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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石苞心念百碾,疑窦丛生,暗自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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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将这些不解给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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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司马家擢拔起来的微末之人,知道这点就够了,不需要去揣摩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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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迟疑片刻,便冁然而笑,“子元此话,恕我不能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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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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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司马师的注意力便转移了,侧头过来饶有兴趣的发问道,“仲容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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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能苟同者,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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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一声,石苞徐徐说道,“一者,浮华案牵连诸人,子元亦在其中,而今竟声称丁谧乃谋略最优者?莫非,子元欺我无智,连优劣犹不能辨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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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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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一愕,司马师旋即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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