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求不得,岂容夏侯稚权之流觊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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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吴质书信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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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一言,道尽了他的嚣张跋扈与对夏侯惠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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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推断得出,他自身应是得悉了,天子曹叡有将他调任归洛阳的打算。只是书信来往沿途有耽搁,他并不知道天子已然复让夏侯惠常伴驾出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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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夏侯衡自是受不了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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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性情如何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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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都不太看得上吴家,若不是吴应连番自荐,他还不打算应下呢!结果倒好,他勉为其难答应了,却是迎来了羞辱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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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信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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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折辱我夏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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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纵使夏侯衡心中恚怒难当,如今还真寻不到报复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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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于现今家中权势不复,更因为天子曹叡都流露出将要重用吴质的意思了,他哪能在这个时候诋毁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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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独自烦恼之际,恰好看到幼弟夏侯和正往祠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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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有事寻夏侯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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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奇之下,便出声唤来跟前问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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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知道夏侯和乃是受人之托,寻夏侯惠录《阿房宫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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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天子复让夏侯惠伴驾出行后,令那日与宴的何晏知晓天子并无降罪之心,便在一次坐谈时将此赋宣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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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只是记得此赋的后段,令不少喜欢诗赋之人徒作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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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也知道夏侯惠从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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