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没有人能拒绝磺胺。也正因如此,她才一直不敢贸然把这东西呈现在世人面前。
她只是个普通人,不求千古留名,也不想自己或其他人因它丧命。所以她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他有能力控制事态的发展,也有一颗不藏私的仁心,让她把方子双手奉上。
当年他从德国留学回来,接掌旅后先做了两件事,一是剿匪,二是杀官。从那以后,关北八省匪患平息,偶有小gu流窜也不足为虑,积弊已久的八省官场为之一清。
鉴于磺胺给人带来的震撼太过强大,身份被看穿都被衬成了小事。
“姚司令隔三差五就会差管家来买些小玩意儿,如今七八天都不见有人上门,我就猜出事的人是他。”,倪喃深x1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思量着该如何拿捏分寸。
她说的时候还不忘吹捧一下陆危楼,“只是少帅龙章凤姿,气质非凡,不通苏南方言,颇似北人。”
“去过关北吗?”
陆危楼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会带你离开。”
这一天深夜,陆危楼做了一个即将改变他人生轨迹的决定。
“少帅,怒大伤肝,积郁伤肺,多劳多思,活……咳。”多劳多思,活不到五十岁。倪喃嘴上刹住了车,但心里忍不住吐槽。
“咳,我说多好的天啊,是该活动活动,准备上街逛逛。”不知道陆危楼吃错了什么药,大早上的就开始发邪火,但倪喃不是来当解语花的,懒得惯他这臭毛病,于是毫不犹豫地溜之大吉。
还是那支曲子,但与自己合奏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她长眠在了乌珠江底。
门外的二人齐声应诺,他们离开后房间再次陷入沉寂之中。
高副官平时跟领导高度保持一致,举手投足都特别矜持,就没给过人好脸。
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
现在她出门都会有官兵随行,明里暗里,几个班总是有的。
“劳烦给我盛半碗豆腐脑,再叫那边胡辣汤的给我兑半碗。”她坐在矮桌上,朝着摊主说道。卖胡辣汤的妇人早听见了,连声答应,“还是您会吃,我给小姐多打几块r0u。”倪喃笑纳,又从善如流地多给了几个铜板。
江家就算想不认,也得好好掂量掂量怎么开口。
倪喃买得不亦乐乎,心里毫无愧疚感,反正是陆危楼的钱,造呗。重生之后她要报仇,要做实验,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现在逮到冤大头,终于好好过了一把花钱的瘾。
倪喃看了看周围人手里拎的怀里抱的,想起来自己买这么多东西也没什么亲友可送,顿时没滋没味的,于是摇摇头说,“算了,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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