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二章 偷偷的一个吻

符鸣笑起来：“我们这么熟了，早该如此了。我也换个称呼好了，叫你石哥还是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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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脸上一红：“你随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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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兀自在那嘀咕：“石哥或者石大哥，都感觉没有石大夫顺口，我以后还是叫你大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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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没有接话。过了一会，符鸣说：“就这么说定了啊，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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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轻轻地“嗯”了一声，当是答应了。他嘴角翘起来，叫他大夫的人不计其数，唯独今晚这一声大夫，喊得他心都颤抖了，比第一次人家叫他小石大夫都开心。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和符鸣的关系，更近了一些，比他期望的还要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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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一直在水里随着波浪轻轻荡着，石归庭抱着膝看月、看水、看符鸣，不觉时间的流逝，直到四周薄雾升起，月色变得朦胧起来，他才惊觉天色已然不早。符鸣好像睡着了，一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阿鸣。”石归庭叫出一直在心里打转的名字，符鸣没有回答，他转到符鸣身边，轻推了一下他，“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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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一动不动，石归庭心里微微有些吃惊，忙伸了手去探他的脸，温热的，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大概是他喝了些酒，睡得有些沉。一阵风吹来，船晃了两晃，石归庭觉得有些凉意，他看着躺着符鸣，睡眠中的人容易着凉。他脱了自己的外衣，盖在符鸣身上，准备去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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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倾下身，将手撑在船舷上，又轻又快地在符鸣唇上触碰了一下。然后飞快地退开，自己捂着脸，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心头有些不真实的晕眩感，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来，不觉满面通红，想一想，又兀自低头笑起来，符鸣的唇很软，但是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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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他才从这种痴怔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转身走到船尾，辨认了一下方向，摇着橹，一下接一下地将小船往岸边摇，自己低了头，一直在回味刚才的那个吻。抬头看符鸣时，发现他居然已经坐了起来，吓了他一跳：“阿、阿鸣，你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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