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

sp;其实，对于崔烈此时的心情，蔡邕最能理解，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以前就遭遇过：“唉，曾经身居高位，如今碾落尘泥，心怀怨愤是也属正常，希望他能看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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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磾衣袖一挥：“算了，不提他，说多了都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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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马日磾转移话题，拉着蔡邕开始研究新儒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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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儒门分裂已成定局，马日磾还是能够看得清楚形势的，打不过就加入，当年百家争鸣，儒学在诸子之中最初甚至连显学都不是，被兵家、道家、墨家、阴阳家和纵横家等强势学派各种吊打，孔子周游列国推行儒学结果举步维艰，诸侯对儒术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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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现在的局势还能比当初更艰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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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磾并不在乎一时的胜败，儒学能够大行其道，自有其可取之处，所以他并不打算与王景对抗，而是准备顺势而为，从中获取属于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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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一个聪明人真正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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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天抢地，撒泼捣乱，那是蠢货所为，而眼下在洛阳，真正能做主的人，既不是坐在皇宫里的皇帝，也不是朝堂上的衮衮诸公，而是大势已成的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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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烈看不清形势，还以为拉拢一群乌合之众就能让王景改变心意，当真是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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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磾透过蔡邕，没少接触到来自王景的第一手信息，因此早就分析得出王景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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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看似温良的外表下，王景的强势和霸道，才是本质，他是一个轻易不会改变自己主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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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磾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没有跟着崔烈这群老顽固上蹿下跳，否则当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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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府邸，小小的书房里，父子二人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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