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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就是这次会议！”褚代表急忙慌乱中带着点矜持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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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代表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饶听南笑了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我是想问，哪一次会议，明确将弹性工作制写入了公司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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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褚代表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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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哪一份文件正式宣布了以弹性工作制取代考勤制？”饶听南左手轻轻敲了敲桌子，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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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高层与员工达成的潜规则，”褚代表试图夺回话语权，“是员工争取自己权益的一次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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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可惜没有正式文件，只是……潜规则，”饶听南摇了摇手指，随后面色忽然严肃，“那么，褚代表，左总只是重申了一下公司本就有的工作制度，没错吧。怎么到您嘴里好像就动摇分公司根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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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没错，但这毕竟是常规会议讨论过的决议……”褚代表还在尝试挣扎，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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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从微张着嘴游离在讨论范围外的左止元手中拿过会议档案，唇角慢慢勾勒出笑容，声音却极冷，“没事，我还有几个问题要请教褚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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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让我们看看是谁为这次会议提供了这项议程呢？”饶听南单手翻阅会议档案，凝视着褚代表，“好像，上面写的是您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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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毕竟是工会代表，员工们的一些意见建议，我是要反馈的……”这个问题伤害力并不大，但褚代表已经觉得手脚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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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非常尽职尽责的工会代表，”饶听南吐词优雅，却怎么都不像是好话，“其次，这次会议的内容是机密，会议做的决定也是谨慎尝试、有限试点、缓慢推进，为什么第二天分公司的迟到率就达到了两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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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谁向员工们透露了会议内容呢？真难猜，”饶听南轻笑着扶了扶眼镜，“我想，应该不是尽职尽责的工会代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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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褚代表轻咳两声，脑门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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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褚代表别紧张，”饶听南笑着抽了张纸递给他，“最后一个问题了，还没请教褚代表呢，您的姓，是荆楚大地那个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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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慢悠悠，“是褚凡君褚部长那个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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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止元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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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写在文件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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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她非常机智的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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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褚代表还没说话，就被饶听南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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