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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和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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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水的人很多，徐露灵机一动，逮着秦绾往楼下的公共水池去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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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们都没有料到，公共水池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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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人又懒得来回跑，只好跟着大部队一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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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的时候徐露问她，“你将来是要选文科还是理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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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班主任简常西晚自习的时候提了一句，最近班里面关于文理分科的论调很明显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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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沉思了一会儿，说，“文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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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数学学得很费劲，更不要提别的了，理科物化生三门，秦绾也就生物还稍微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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