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除了微风吹拂树叶,其他一切了如死亡般沉寂。
翟一手擢住她的手臂,面罩寒霜“你再说一遍!”
“是么?你可知道这一切本就属于我!”翟语气冷得毫无温度,与黑眸中闪烁的炙烈成鲜明对比。
翟闻言,眸中的炙烈急冻结。
翟闪电般抓住她的肩头,阴沉地逼迫着她的视线,语气不稳“银冀真要死了?”
翟俊挺的容颜苍白不已,她却看不到。他才一松手,她便迅挣开远远逃离几步,回头间双眸红肿泪水狂奔,怒吼依旧:“该死的是你!”
是,此时此刻,他的心好痛!
“云姨,此去前路未知,瓦儿还让你陪我一道”
瓦儿明了,咬牙道:“放心吧,云姨,我不会让自己再入危险。因为我要好好活着,我不能死!”
“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小姐有事。”蓝枫云守着对红家的承诺与信义,坚定不移道。
初夏时节,枝繁叶茂,夜空星光闪烁。
又两日过去,银冀几次被细长的银针扎醒,其中最长的一次清醒约个把时辰。那时,他喘息着欲将太医清出门外,乔雀不忍,上前劝道:“请大王安歇,有何重要事情吩咐微臣去办即可。”
“是,大王。一切都取消了,其他大臣只当大王静心闭关,在生辰时期为银族与百姓祈福。”
金太医观其面色,极有把握道:“大王安心,明日乃大王二十五岁诞辰,会平安度过的。”
“老夫不打狂语。”金太医摸摸白须,为其端上药汤“大王切记要心静,气和,咒气虽重浸入肌肤,但并非病入膏肓,老夫与各太医近日的研究不会白费的。”
“但愿如此。”银冀缓缓扬唇,露出振作的淡笑。眼前浮过瓦儿娇嫩却苍白的面容,眉宇不禁拧起,心绞瞬时作起来。
乔雀惊觉,立刻拿出银针往他耳后一扎,连声道:“大王切勿动气,念动心法,让脑中、心中空荡宁静,只要度过明日一切便成功了一半!”
乔雀看向金太医,金太医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药包,不急不徐道:“放心吧,撑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亭中之人孑然孤身,把酒饮醉。
不知不觉,立于沁梅苑前,他望着眼前宫墙高耸,情不自禁想象宫墙里的那位女子。
我恨你,恨你!
银翟,听到没?该死的是你!我活着一日便要看着你死!
该死的是他银翟——可若是当初他从不曾存活与世,那该多好,又怎会历经这样自己不想要的人生?这条命一出生便不由自己选择,有能力选择时却荆棘遮眼,沧桑迷茫,谁来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走?
“瓦儿我真那么该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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