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修长而单削。
薄唇开始颤抖,冷汗流下额际。
秋风掀起了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起风了,夜更凉了。他的指间全是冰冷没有温度,他的白衣飞扬,像要幻化成片片雪花。
乔雀说恭喜大王,近两年大王作得越来越少,该是要痊愈了。他正欣喜着今年春天作的次数不若往前那般频繁,想不到竟在这萧瑟秋日里令人措手不及地爆了。
修长的手指泛白,小瓷瓶几乎要被捏成碎片。
老者的话响在耳边,余音回荡。
只是眼下,这心绞之症真是绝症?不能度过二十五岁么?不行,为了稳定朝钢,为了与瓦儿携手白手,他无论如何不能有事,老者之言,他定会再去求证!
身形一晃,银冀重新站直了身子,黑眸定定注视手中被握得隐隐温热的白瓷瓶,深吸了一口气,心思反复拉锯着。
秋风,很快将他的冷汗吹干,乌黑的丝微乱,修眉紧蹙在一起,他咬着牙根庆幸此刻不是坐在房中,否则说不定瓦儿正在身旁,若让她看到,只怕要着急坏了。
“冀哥哥,原来你一个人在这啊!”药水刚一入喉,甜美脆嫩的声音在自身后传过来。
柔和,染上了醉人的月光。
瓦儿走到他面前,抬头仰望着他。树影点点,橘红的宫灯甚远,照得他的神情有点怪异,她皱起眉头:“冀哥哥”三个字才出口,立刻被抱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清爽淡雅的男人气息充斥着鼻端,她不禁悄悄红了脸。
银冀皱了皱眉头,从牙缝里吸着凉气,想笑一笑唇角却因疼痛而僵硬。他只好伸手将她圈在怀中,下巴顶着她的稍,不让她抬头看到自己此刻难以抑制的痛苦。
“恩,傻丫头是冀哥哥亲口答应的,怎会怪你?就爱胡思乱想。”口气一如往常,满是宠溺。
见她又要抬头,脸色煞白的银冀连忙将手摸上她的秀,咬着唇叹道:“说了别乱想,冀哥哥有什么还能瞒着你么?”
“不是。”
“没有”他想笑又笑不出来,不知道针扎的疼痛还要持续多久?为何喝下那药水后竟会更加疼痛,痛得连抱她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痛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嘘安静点。”
她突然抬起头,瞥见他皱起眉的脸颊,还来不及看清楚一点,小嘴便被他直接封住。冰凉的唇瓣吻着她,很快充满了狂风暴雨一样的激动,他有力的双手紧箍着她的纤腰,双唇渐渐变得灼热,舌尖窜进她的嘴里反复挑逗。
这样,可以止住她喋喋不休问的小嘴,这样可以减轻他痛楚难忍的刺痛。在深吻她的每一个瞬间,他都投入了全部,当他喘息着放开她时,漆黑的眼瞳中已不再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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