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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它有眼睛，但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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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东西很可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方之翠眯了眯眼，轻声说：“万一那实际上只是遮盖真实容貌的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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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方淮曳微愣，“你、你是有什么猜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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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我没有什么猜测，我只是怀疑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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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与正常相比异常的，必定是有什么原因，就如同那具尸体，不论它出现在哪里，但它身上最大的异常便是方淮曳所描述的面容太过诡异，而这样诡异的面容必定有它出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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