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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清晰，语言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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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发现方青月的傻不是那种真正的傻，哪怕她只有几岁小孩的脑子，却也是个清晰聪明的脑子，只是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总是很快乐很单纯，还带着孩童般的顽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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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叫发动机。”方淮曳笑了笑，但等她瞧见前视镜里方之翠的神情时又抹平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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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很少出现这样晦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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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别人面前冷僻话少，在方淮曳面前和煦爱笑，可基本都是从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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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过现在这样，令人难以辨明的神情出现，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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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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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根白色的长棍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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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一时只剩下了方青月的自言自语，但没过一会她也因为太累睡着了，车内只剩下了煤炭打呼的声音和方青月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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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前方瞧见熟悉的灯光了，方淮曳才忍不住问道：“是那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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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问题，”方之翠点头，拿了个塑料袋包起了那根棍子，目光落在方淮曳脸上，仿若轻轻叹了口气，“我似乎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在床底下见到那具曾经挂在香樟树上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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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彼时对这句话还不太理解，直到她们带着这东西进了屋，一直在等她们的喆姨接过看过后，很确定的说这是人骨，她才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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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骨？”方淮曳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舔了舔唇，“您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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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怎么会藏有一根人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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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开始往她难以理解的方向发展了，喆姨冲她肯定点头时，方淮曳想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这件事发展到最后她们会不会被警察给逮捕？老娭毑背后不会还有什么人命官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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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年代普通人是不可能拥有一根人骨的，根据喆姨的推断，这甚至是一根小臂上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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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刚刚还拿它往自己手臂上比，方淮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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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骨头都快被盘包浆了，可见时常被拿到手中把玩，两头都有过打磨的痕迹，是特意做的和普通小棍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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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刚刚和我说你知道我见到尸体的原因了？”方淮曳骤然扭头看向方之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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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正在给自己泡茶，目光很明显，方淮曳立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根骨头很可属于那棵香樟树上的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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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具尸体都不像人啊。”方淮曳反驳道：“那具尸体的脸不是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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