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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微愣，“不，或许是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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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在你家醒来后，还有一条眼镜蛇，和你的鸡一起掉了下去，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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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当然记得，一同记起来的还有那几只五脏消失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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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我的东西似乎很早就想让我死了，”方淮曳喃喃：“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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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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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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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回湘潭，大部分时间都在上海循规蹈矩的长大，人生基本没什么挫折。她的性格让她从小大到都把所有事情处理得完美，不留话柄，基本没有树过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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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东西或人这样想置她于死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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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又是真的这么幸运每次都恰好躲过了，还是她身上真的有什么，让她没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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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觉得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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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猜测或者妄自菲薄，而是刚刚在库房里，那条被她砍死的银环蛇在她身上攀爬时明明可以一口咬下的，可它却偏偏在她脖颈间盘绕了两圈，像是在顾忌什么般没有下口，否则按照她们发现银环蛇的速度，它早就可以一口咬在方淮曳脖颈上，不需要再耀武扬威般去挑衅方之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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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方之翠都不曾发现的事，方淮曳推测的话到嘴边，到底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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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鞭炮声骤然响起，吓了两人一跳，一直在前头凑热闹的方青月走过来，大声说：“粤娭毑和方玉说要开炮驱邪，点几封鞭炮之后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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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炮驱邪是个简单又快速的过程，原理说起来就和驱赶年兽差不多，鞭炮声大且属阳，就地燃放可令邪祟远离，增强灵堂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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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一百零八拜之后本来就要放鞭炮的，只是这一次干脆的从一封变成了所有的存货全放了，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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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放的是一百零八响的大鞭炮，噼里啪啦声不绝于耳，猩红的残渣有时候还会跳出来，只放了三封不到，她们面前就白茫茫一片，被硫磺味的雾气填满，几乎快看不到对面的人影和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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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有一种快要被熏死的感觉？”方淮曳咳嗽起来，她还从没闻过这么浓郁的烟味，连眼睛都被呛得有点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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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有最后一封了，”方之翠安慰她，顺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个口罩，给了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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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戴上口罩之后才感觉稍微好一点，等鞭炮放完了，散完了烟，她才发觉刚刚摆好的椅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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