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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大概临近傍晚。
他没看见枕边人,想掀开被子找人,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绑得还算结实,但他挣脱也并不困难。
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小家伙正趴在他的身上又啃又舔。
他笑了笑,看着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上往下舔,从他的胸膛一路亲着、咬着、舔着,唇舌贴在他腹肌上,还要往下。
小东西毫不客气用牙齿在他腹肌上留下两道不浅的牙印,徐谨礼闷哼一声看见她正在解他的裤子,眯了眯眼睛:
“水苓,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能乱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