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她到了这时候,会有点饥不择食。
徐谨礼有过还睡着就被她吻醒或者口醒的经历,一到这种时候,水苓的精力会旺盛很多,也会大胆很多。
欲望相当重,不是索吻就是求肏。
也会像这样,急切地要给他口交。
没有任何技巧,就是跪在他双腿之间握着那东西时不时舔一口,像小猫一样歪头看看而后又继续舔。
甚至徐谨礼觉得她只是在玩,玩到他硬了再骑上去自己动。
他不挣扎,手指摸索着那个结,慢慢解着,快要解开之际就不再碰,就那么吊着,略微抬起身子靠着床头好看着她。
水苓湿漉漉的舌头裹着性器顶端含进去舔,偶尔吮一下,在尝到精液时会抬头去瞧徐谨礼。
那圆溜溜的眼睛里带着一点调皮又好奇的样子很可爱,徐谨礼笑着问她:“看什么?”
“老、公。”她将字一个一个顿开说,叫他。
这也是水苓不清醒时的表现,老公两个字就和粘在她嘴里一样,只要说话就会带上这两个字,像是一种标点符号。
徐谨礼笑得很和煦,将头倚在吊着的手臂上:“叫老公干什么?”
她用指腹顺着性器由上向下摸,摸到筋络时低头舔上去,徐谨礼会忍不住用膝盖去蹭她的身体,听见她嘀咕着:“老公,它为什么不动?”
该挣脱这些没什么用处的布料,把她按在身下深入,顺着她的话骑到她问不出这种问题。
然而他看着水苓低着头舔舔摸摸的样子很有趣,他现在清醒,这点难受倒是忍得住,不会那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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