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对晚辈的怜惜,是她不识好歹把一切变成了这样。她后知后觉地后悔,迟钝后顿悟地感激。感激他没有轻浮地对待她的感情,选择好好拒绝她。而不是轻易在她告白时应下所有,拿走她仅有的青春和真心,重复母亲当年的悲剧。七年之间,她喜欢过、怨过、思念过、悔悟过,在她已经接受没有他的生活时,他来和她结婚了。生活的真相到底还是荒谬,她也知悉了,她还是那只渴于饮火的飞蛾。她嗅着徐谨礼颈部的信息素,吻到他的耳廓,轻声叫他:“papa……”氛围太过旖旎,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信息素更是难分你我。水苓感觉到他要拿开她的胳膊,可他明明有生理反应,为什么又拒绝她?以后要结婚还拒绝她吗?她没让他为难,主动松开他。徐谨礼怕她没想清楚,冲动使然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看她主动放下,便更觉得这点小插曲只是费洛蒙上头而已。“好好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他起身离开,快走到门口时,听见女孩委屈的声音:“难道我长大了,您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把我当孩子吗?难道您选我当作结婚对象,就一点点喜欢都没有吗?哪怕一点点……“她将脸埋进掌心,声音已有些沙哑:“您明知道我喜欢您,您要我怎么不贪心……”
。不然等他插进去,深度不够可能会导致在性交时强行打开生殖腔,不是灼热期强行破开会非常疼,那就没必要做了。他舔咬着她身上敏感的位置,被她的信息素勾得想立刻操哭她,灌满那幽窄的温巢,把所有精液堵在她身体里,看她哭着求他出去。“papa,那里、别——”女孩身体一抖,夹紧他的手,揪着被子呻吟,应该是碰到了敏感点,身体都绷了起来。徐谨礼再递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已经进出得有些费力,她身体侧着,白花花的臀肉就在眼前,被徐谨礼掌掴上去。“腿松开。”夹得这么紧,他根本没办法好好扩张,下身早就硬得胀痛,等待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待会儿要做得越久。水苓低喘着放松身体,将腿张开,减少紧绷感,留给他柔软。感受到了她的乖顺,徐谨礼将手指抽出,把满手的淫水抹在她的小腹上,一片晶亮,他看着水苓带些怯意的眼神,说道:“我不会进生殖腔,也不会标记你。”他用性器对准穴口,插进去一点点:“不用怕什么。”说完他深入到底,女孩被插得忍不住拱起背:“叔叔、别动、先别动……我、我……”她被撑得难受,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想求他给她点时间缓一缓。而徐谨礼停下也是因为觉得不太妙,他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生殖腔,往前稍微一点点就是那个凹下的口,他放出大量的信息素让她放松,以缓解不适感。在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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